奈梅亨大学(Nijmegen university)的埃普·迪克斯特休伊斯(Ap Dijksterhuis)教授最近的研究发现:“对一个问题进行过度思考会导致昂贵的错误。”
现代认知科学提高了我们对直觉的信任,同时也提醒我们,在运用直觉的时候要与事实进行仔细比对。
《迷人的数学》
餐后演讲一般并不适宜发动革命。但理查德·费曼1959年在美国物理学会西海岸分会上的演讲是个例外,他不是个常规的物理学家。
当时工程师在制造微小的机械零部件方面的技艺水平已经日益提高—实际上远高于费曼所认识到的程度。费曼当时提供了两笔奖金,各一千美元,希望能够对微型化技术的发展起到些小小的促进作用,奖金由他提供:第一项是制造出各方向尺寸均不大于1/64英寸的电子马达,第二项是将书上一页纸的内容写在微缩的面积上,按比例缩小为原来的1/25000。费曼大概以为这笔钱好几年都不会有人拿走,可没想到有人(一位名叫威廉·麦克莱伦的工程师)短短几个月后就完成了他的第一项挑战。
《牛津通识读本:分子》 菲利普·鲍尔
地衣中的真菌包括子囊菌(Ascomycete)和担子菌(Basidiomycete);藻类主要是绿藻中的共球藻(Trebouxia)和橘色藻(Trentepohlia),蓝细菌主要是念珠藻(Nostocales)和伪枝藻(Scytonema)。它们来自完全不同的生物门类(真菌、绿藻、蓝细菌),具有差异很大的遗传物质。绿藻向真菌提供的主要是糖醇(醛糖中的醛基变为羟基后的产物),例如核糖醇(ribitol)、山梨糖醇(sorbitol)、赤藓糖醇(erythritol)。蓝细菌则提供葡萄糖。
按照形态分类,目前的蓝细菌主要分为5个目(Ⅰ—Ⅴ),其中第Ⅰ目的色球藻(Chroococcales)的结构最简单,是单细胞的。第Ⅱ目的宽球藻(Pleurocapsales)开始连接成链。第Ⅲ目的颤球藻(Oscillatoriales)则已经连成丝,但是细胞之间没有分工。第Ⅳ目的念珠藻也连成线状,细胞成球形,菌丝中还含有大小和形态都不同的蓝细菌细胞,所以整体看上去像念珠。第Ⅴ目的真枝藻结构更复杂,除了菌丝中也含有大小和形态都不同的细胞外,菌丝还能够分支,甚至分支上还可以再分支。所以从第Ⅰ目到第Ⅴ目,蓝细菌的复杂性是不断增加的,其中第Ⅳ目(念珠藻)和第Ⅴ目(真枝藻)还出现了细胞分化。
根据子实体的结构,真菌基本上可以分为三大类:子囊菌(Ascomycota)、担子菌(Basidiomycota)和接合菌(Zygomycota)。
即使到现在,这种从氧化还原反应中获得能量的原核生物仍然存在,例如嗜氢菌(Hydrogenophilaceae)能够氧化氢气,热脱硫杆菌(Thermodesulfobacteria)能够氧化硫,硝化螺旋菌(Nitrospira)能够氧化亚硝酸盐。
结构比单细胞的衣藻复杂一些的绿藻是盘藻(Gonium)。它可以含有4、8、16个衣藻类型的细胞。这些细胞排列在一个中心部分稍微下凹的平面上,像一个四方形的盘子。这些细胞被包裹在胶质中,细胞之间有细胞质的细丝相连。
衣藻的另一种聚集方式是聚成实心的球体,叫实球藻(Pandorina)。实球藻的直径约为30微米,外面被胶质包裹,内部没有空腔。实球藻可由8、16或32个细胞组成。
构造更复杂的是“空球藻”(Eudorina)。空球藻由32个或64个细胞组成。这些细胞不是挤在一起成为实心的球,而是彼此分开,位于球体的表层,细胞之间有比较大的距离,细胞之间和球体内部都充满胶质。空球藻的直径在100微米左右。
比实球藻复杂的是“杂球藻”(Pleodorina)。杂球藻由64个或者128个细胞组成,直径增加到150微米左右。像空球藻那样,杂球藻的细胞也位于球体的表层,细胞之间有较大的距离。但是杂球藻有明显的“前端”和“后端”之分。前端的细胞较小,后端的细胞较大。
比杂球藻更进一步的就是团藻了。团藻由大约2000个细胞组成,直径500微米左右。
团藻(Volvox)是属于绿藻门(Chlorophyta)、绿藻纲(Chloropyceae)、团藻目(Volvocales)、团藻属(Volvox)的真核生物,生活在水塘和沟渠中,其中代表性的团藻为强壮团藻(Volvox carteri)。它的身体为圆球形,直径2~5 毫米。
组成团藻的体细胞和同为绿藻纲的莱氏衣藻(Chlamydomonas reinhardtii)在大小和结构上都非常相似。它们的大小都为5 微米左右,都有一个杯状的叶绿体,都有两根用于游泳的鞭毛,都有一个眼点。所有团藻科(Volvoceae)的生物和莱氏衣藻都有共同的祖先,团藻是从莱氏衣藻发展而来的。
酵母菌有1500多种,其中的糖化酵母(Saccharomyces diastaticus)能够分泌糖化酶(glucoamylase,一种淀粉酶),把环境中的淀粉水解成葡萄糖,再加以吸收。出芽酵母(Saccharomyces cerevisiae)能够分泌转化酶(invertase),把细胞外的蔗糖水解为葡萄糖和果糖,再加以吸收利用。
丝盘虫(Trichoplax adhaerens)是扁盘动物门(Placozoa)的生物,被认为是最低等的多细胞动物。
最原始的藻类是灰胞藻(Glaucophyte),后来发展出绿藻(green algae,学名Chlorophyceae)和红藻(red algae,学名Rhodophyceae)。
绿藻主要分为两大类:绿藻纲(chlorophyte)和轮藻纲(charophyte)。
轮藻纲的藻类又分为6个目:对鞭毛藻目、绿叠球藻目、克里藻目、轮藻目、鞘毛藻目和双星藻目。
在单鞭毛生物中,鞭毛长在细胞的后面的生物叫做后鞭毛生物(Opisthokont)。多细胞生物中的动物和真菌,以及单细胞生物中领鞭毛虫门(Choanozoa)和中粘菌门(Mesomycetozoa)中的生物,都属于后鞭毛生物。
苔藓植物(bryophytes),包括苔类植物(liverworts)、藓类植物(mosese)和角苔植物(hornworts)。
《生命通史》
玻尔曾说过:“真理与明晰性是互补的。”意思是说,你越试图接近真理,你的表达就越不明晰,反之亦然。玻尔自然相信这一点,贝尔却不以为然,正如他对玻尔在战后最出名的弟子之一约翰·惠勒所说的:“我宁可说得明晰却说错,也不要说得模糊而说对。”
1964年,他在一篇非凡的论文中提出了“贝尔定理”,指出量子力学世界(这是我们所见世界的基础)的构成实体,用物理学的专业术语来说,它既不是“定域因果性”的,也不是“完全可分离”的,更不是“被观察才有实在性”的。
即使仪器就要倒下,也宁可“让仪器倒下,总比试图抓住它造成的损坏更小”。施特恩拿着雪茄,边打手势边这样解释。
《纠缠》
从哈佛大学毕业后,他四处追寻量子理论的中心。他去了卢瑟福的剑桥——在那里,他由于在实验和社交方面的失败而差点自杀;他去了玻恩的哥廷根——在那里,他的张扬、聪慧以及学生们后来所说的“蓝色的怒目”让敏锐的玻恩都相形见绌。还有两个地方让他感觉像回到了家一样:埃伦费斯特的莱顿——在那里,他与狄拉克结为好友,被称为“奥波芝诶”(后来美语化为“奥比”);最好的地方是泡利的苏黎世——在那里,他什么都不用做,泡利能轻松地处理一切。1929年股市大崩盘前的一个月,奥本海默来到伯克利的加州大学,成为一名25岁的教授。
他对自己曾宣称“无法指望”的那些学生的影响是非常显著的。奥本海默的学生们观察他、学习他,就连走路和说话的样子也尽可能地和他一样,甚至连他思考时发出的“尼呣尼呣尼呣”的声音也跟着模仿。他带学生们去餐馆,去听音乐会,用希腊语给他们讲柏拉图,他教他们吃他家的爆辣红辣椒,品尝上等的葡萄酒,教他们如何为别人点烟。拉比声称,自己能在人群拥挤的场所里认出奥本海默的学生。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沿着卢瑟福在剑桥的卡文迪许实验室和玻尔的哥本哈根研究所的思路,在伯克利加州大学建立了理论研究部——一种前沿物理机构与个人崇拜的结合物。当有人对泡利说,20世纪30年代没有出色的美国物理学家时,他回答道:“哦?难道,你没听说过奥比和他那些尼呣尼呣尼呣的学生吗?”
当几个8岁大的女孩儿为了让爱因斯坦帮她们做作业而试图用奶糖贿赂他的时候,奥本海默则因为在第一次原子弹试验时引用了《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而名扬天下:“我化身为死神,成为生命的毁灭者。”
玻尔的性格绝对难以捉摸。在我心里有两个玻尔:一个非常务实,坚持认为仪器是经典的;另一个非常傲慢自大,是一个极力宣扬自己做过什么的教皇式的人物。
相信你听过玻尔的那句论断:“真理的对面也是真理。”
就像在仅仅两年后(1954年)泡利描述的那样,罗森菲尔德已经变成“玻尔乘托洛茨基的积的平方根”。派斯则称他“自封为互补性信仰的拥护者,比国王还像保皇党。”
“科学要基于实验,”海森堡写道,“但科学源于交谈。”
这篇论文在此之前一直饱受冷嘲热讽,直到约翰·贝尔为其正名四十年后,才以绝对优势成为爱因斯坦所有光彩夺目、影响深远的作品中被引用最频繁的一篇。同时,它也是20世纪下半叶最具影响力的物理学杂志——《物理评论》中被引用最频繁的论文。
爱因斯坦在1905年关于狭义相对论和在1917年关于量子理论的经典论文,每一篇都被引用超过700次;而他在1905年关于原子大小的博士论文则被引用超过1500次。相比之下,1935年发表的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论文,以及贝尔受其启发,在1964年发表的关于量子纠缠的论文,都曾被引用超过了2500次。
《纠缠》